同类
,雷克斯捏了捏手指,或许还有一丝余地。 他同在约书亚房门口时一样,为了安抚身上发光的yin纹,纵情地叫着,手指伸入到恶心的黏腻的xuerou,抠出那里恶臭难闻的液体,rou道被反复刮蹭,软rou被他毫不留情地碾过,雷克斯高潮般地yin喘着,将自己当成一头下贱的发情牲畜,粗暴地撸动着硬气的yinjing,看它滑稽地随着动作像木棍一样晃动。腰际挺立着,仿佛将这副yin荡的身体主动献上,没有痛苦,没有羞耻,他像断线的风筝,随着情欲起伏着。这就是他现在的模样,这就是他被打上“受害者”烙印的模样。 何等丑陋卑贱。 雷克斯喘着气看塔兰,碧色的丹凤眼微勾,像是要勾住眼底的深潭,他像是被这双眼睛轻柔地抚摸着,性欲的涨痛消了一些,全身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。塔兰放出了自己的roubang,安抚地对他笑了笑,咬住了衣服,开始和他一起撸动。 我和你一样。 莫名的,雷克斯明白了他的意思。如果雷克斯认为自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,那么塔兰也是,如果雷克斯将自己当成一头下贱的牲畜,那么塔兰也作陪。他也看着雷克斯陷入到了情欲之中,也受着理智的约束而痛苦着,他们在地狱的同一片火海里挣扎沉沦。雷克斯即便变成这样,在塔兰眼中也和平时的雷克斯并无区别。 有那么一瞬,他的恶意涌动,不如拉着塔兰一同下坠,他被赋予了这样的权力,但雷克斯意识到自己拥有这样的权力后,酸涩又像在冒泡泡,蒸腾得他手脚发软,眼泪差点流出来。 无论塔兰是在回应他,还是单纯